一切发展都显措手不及。
江倾面不改色到马路中间将老太太撞散的纸盒一一收齐,放到小推车上,交给在路边蹲着的瑟瑟发抖的老人。
旁边有人陪伴。
江倾一言没多留的就走了。
江时年目睹全程。
惊到嘴巴张成o型。
江倾上车对着他笑了笑,说,“别告诉妈妈。”
谁让她不让人碰?
邪火只能对外发了。
车子启动,没开到两分钟,领导的电话打来。
“舆情科告诉我,你在街头暴揍赵秘书长儿子,视频已经上网,你怎么解释?”
江倾眉心微微蹙,抛出一句毫不相干的话,“我不干了。”
“啥?”对面震惊,缓了一会才威严,“你在说真的?为这点小事?”
不可思议语气。
江倾将车靠边停在一颗香樟树下,抬眸望外头霓虹璀璨,脑海炸出老师的一句话:
她就这样,什么都紧着我们,把自己摆在最后。
胸口的平安牌立时发烫。
烫得眼眶都酸,自己成了绝大部分警察都讨厌成为的那类人:愧对伴侣。
仰头闭上眼睛涩笑,江倾嘶哑般对那头连吼,“我对不起她!我对不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