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站在他身后的男人十分畏惧,“东南亚的三年,您变得不像警察,倒像坏蛋的头儿……”
“你不知道?”江倾冷笑,烟在指间打转,不能抽,烦闷皱眉,“警察成天和三教九流打交道,斯文不起,别指望我给你擦屁股。”
郑雁北轻嚷,“没让您给擦屁股,但别找我麻烦。”
“麻烦?”指间一用力,烟身断裂,江倾似笑非笑,“你敢跟她说,你现在在做什么?”
“怎么不敢?”雁北没底气强撑底气的一扬声,“开ktv,明州最大的ktv金鼎就是我的地盘。比做安保赚。接触的人又多。我踏踏实实吃饭,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行。”江倾一点头,“那就踏踏实实干。别来找我。”
“不是……”雁北为难,“你们明州市局三天两头来扫我场子,我怎么干?”
金鼎前身是乔开宇的茶楼。
建筑面积宏大,乔开宇倒台,这地方被转手了好几个老板,都没做成功。
雁北这些年因为和鸿升的一些关系,走了一些歪门邪道,和朋友合伙,盘活了金鼎。
他在里面做安保,持股三分之一,另外两人早年臭名昭著,后来年长,在道上有一些名声,开始退居幕后做起正当买卖。
对于这类社会老油条洗心革面做正行的事,警方向来是睁一只闭一只眼,不知道怎么触到新上任的江局长霉头,金鼎被三天两头的“扫场子”,光扫、黄都来了三趟。
这可是一个月内。
一开始雁北以为是对手的恶性竞争,带着人到人家场地一通砸,砸得落花流水后对方派人求和,两边一合计才知道自己真的错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