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老教授点头,“双相障碍是极端的心境波动,在朋友面前可能特别愉悦、欢快,面对另一类人或者环境又会出现狂躁,而狂躁之后是重度抑郁,重度抑郁之后是更加不可收拾的躁郁,这很危险,可能会自杀。”
“谢谢。”纪荷拿着诊疗结果,转头就走。
周开阳和教授打完招呼,快步跑上来,“怎么,沈清到这地步了?”
“在我面前挺好。”谈笑风生,特别愉悦,随着时间渐渐往前,纪荷几乎以为沈清已经走出丧夫阴影。
毕竟这世上,谁离了谁都可以活……
发现异常是到沈局家里做客。
局长夫人满手腕的新鲜掐痕。
再三过问,对方才不堪压力,和她说是沈清所为。
沈清不仅掐自己母亲,有时候还打孩子。
纪荷当场惊骇。
找到沈清,不由分说领着人,去瞧她的情绪病。
医院不肯去,就找学术氛围浓厚,她平常就接触的大学教授诊断。
好歹做完检查,送结果上门了,纪荷和周开阳却扑空。
站在沈家紧锁的大门外,纪荷额头冷汗狂冒。
打电话给沈清,无人接听。
屡打屡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