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名穷追不舍的询问,言惜当然什么也不说,他原本就烦躁的心更是对她没什么好语气:“少管闲事。”

她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能改变什么吗?他所经历的一切,可不是三言两语可以改变的。

更何况,言惜不想回想那个懦弱无能的自己,也不想让白名再想起那个弱小的自己,他只需要的是,白名的畏惧。

“言惜,你改变了我,我也想改变你。”白名失落地说道,“是,我是怕你,你做的一切让我心惊胆战。既然我们要一直生活在一起,你为什么不能变成我期待的模样?”

“一直生活在一起?都是你的谎言吧。哼……我那么努力的保护你,你却毫不领情。果然,人是最自私的生物了。”言惜不屑地说道,他把投影仪猛地关掉,此刻唯一能让他冷静的恐怖电影也不起效果了,因为,他还在对那件事耿耿于怀。

自从把曲奇打发之后,他就想着惩罚白名,甚至有让她变得不能正常活动的打算,但是他在极力压制这个欲望,想让自己正常点。

“言惜。我和你不一样,我对你的感情也不一样。你根本不懂爱,爱不是拘禁,爱是放手。”白名解释道。

“可我心胸狭窄又贪婪。在我看来,放手了,只能说明当事人软弱无能,不能挽留而已。”言惜嗤之以鼻,他果然不能理解,或许他根本不想理解。

“我在你眼里只是个物品吧?”

“是,又不是。你比物品要有意义的多。”言惜坦白回答。

“是么……我感受不到你口中的“意义”,小言。你在把我当宠物养。”白名无奈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