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凌有些生气地说道:“那我就静等堂妹的消息。”
王凌感觉,自己这个堂妹变了。
……
回长安的路上,王玉嫣和父亲王奎坐在宽敞奢华的马车里。
王奎见女儿望着官道边耕作的农夫静静地出神,说道:“玉嫣,听说昨天你和王凌闹得不愉快?你虽然是秦先生的弟子,但是王凌毕竟是族长的嫡长孙,他以后还会是王氏的族长。他的话,你还是应该听。”
王玉嫣眉头微微一皱,说道:“爹,你说,家族旁系的大部分资源都用来供养嫡系,可是家族并未培养旁系子弟,反而把一切资源都用在了嫡系子弟的身上。这样做……真的合理吗?”
王奎心神一跳,说道:“玉嫣,你为何有这样的想法?是秦先生教你的?不止是咱们太原王家,各大家族不都是这样吗?玉嫣你可不要忘记了,你也是家族的嫡系子弟。以后可不能有如此危险的想法。”
王玉嫣说道:“先生教我学问和武艺,教我如何思考问题,解决问题。我只是突然觉得,家族的那些旁系弟子们,过得艰辛。有感而发罢了。爹不用担心我。”
王奎暗道,家族的那些旁系弟子过得再不好,比起衣不遮体的百姓要强一些吧。若是没有家族的庇护,那些旁系子弟怕是会过得更加艰难。
家族的旁系过得艰苦,王奎知道,王垚知道,其他的族老们都知道。
但是这种事情,谁敢说,谁又会说?
……
秦至庸忽然心血来潮,心灵从虚空中捕捉到了信息,得知毕玄和傅采林要联手来对付自己。
心灵念头,用科学很难解释。
秦至庸至今也搞不明白。
儒家的圣贤提出过:至诚之道,可以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