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夫人说道：“秦先生，你真是年轻。就像是刚毕业的大学生一样。”

秦至庸笑道：“我的确是刚从普林斯顿大学毕业。不过，我不年轻，三十岁了。”

三十岁？完全看不出来啊。

秦至庸不喝酒，不抽烟，吃饭是慢嚼细咽，比女人还吃得慢。

吃顿饭，硬是被秦至庸吃出了仪式感。

秦至庸放下筷子，喝了一口温开水。过了几分钟，他才开口说道：“我吃饱了。其实，和我一起吃饭，是很无趣的事情。有一位禅师说过，吃饭是吃饭，睡觉是睡觉，便能得道。可惜，我还做不到。我吃饭的时候，可能会想着睡觉，睡觉的时候，说不定会想着吃饭。哈哈，让曹警官和曹夫人见笑了。”

曹晶晶说道：“秦先生，你的这些生活细节，都是养生秘诀。我跟着你学习练拳养生，现在我的体力，比小月要强。”

曹晶晶练拳和养生，要比苏小月认真一些。时间短，还看不出来差距。可是时间一长，苏小月和曹晶晶的差距，就会逐渐体现出来。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改变，是一点一滴开始，绝非一蹴而就。

曹毅有好几次，话到了嘴边，又吞了下去。

秦至庸说道：“曹警官，晶晶跟我学习武术，算是我的学生。我们也算是有点渊源。有什么话，你就直说。不用犹豫和试探。那样没有意义。”

曹毅点头道：“秦先生，你爽快，我也不做什么言语上的试探了。我想要知道有关‘生命一号’的事情。不知可否告知？”

曹晶晶面色有点不好看，瞪着眼睛说道：“爸，原来邀请秦先生到家里吃饭，你是别有用心。你太让我失望了。”

曹毅的层次，还是低了点。别说是他，就算是他的顶头上司，想要知道“生命一号”的详情，都非常困难。

为了知道“生命一号”的情况，曹毅只能和秦至庸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