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k两只眼睛在临死时，形成两种情绪，一种是兴奋，另一种则是恐惧害怕。

不等众人反应，老k的身体「砰」的一声变成人偶。

陈鹤一猛拍铁栏，铁栏碎成几块掉落地上。

“又被他逃了！”

宋瑾也从二楼轻轻跃下，靠近老k跳楼的位置看了眼躺在血泊中的小丑人偶。他用龙脊剑挑破了小丑人偶的衣服，却发现人偶里面并不是棉花，而是在一个人，那些血都是真的！

“你们最好来看看。”宋瑾也语气冷淡地说。

陈鹤一和苗菁菁对视一眼，从楼上下来，走到了宋瑾也的面前，却发现宋瑾也挑破小丑衣服里面竟然藏着一个人。

“怎么会？！”两人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

苗菁菁上前检查那人的情况，发现那人已经死了，但血还是温热的，他是刚刚死。

她的脸色不好看地收回手，“人刚死。”

“老k 成小丑人偶，而小丑人偶不是小丑，而是”陈鹤一像是受到打击一般，跌坐地上，轻言轻语说：“那，那之前我们杀死的小丑，不是小丑，而是活人？”

难以接受的陈鹤一，棕熊的巨大形态消失，而棕熊消失的地方，出现一个青年模样。

陈鹤一颓废地坐在地上，难以置信地望着自己的手，这双手竟然有天会沾满了无辜人的鲜血。

宋瑾也皱眉问道：“你们之前一共杀死多少小丑？”

苗菁菁伸出三根手指。

“那齐了。”宋瑾也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