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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部,戈樾琇的胸部,刚刚,实实在在,摸到了。”顾澜生咧了咧嘴,“梦里摸过的次数倒是不少。”

顾澜生不知道自己盯着那陷入酣睡的女人看了多久,确切说,是烂醉如泥的女人。

烂醉如泥的女人双颊酡红,有让人眼睛移不开的魔力。

《咯吱窝一挠就咯咯笑个不停》和《一喝醉酒必然说实话》是特属于戈樾琇永恒的定律。

不信,你瞧——

反正,她很快就是别的男人的女人,顾澜生认为自己没必要心疼,可最后一下,还是下不了手,原本打算大力拧她脸颊变成不痛不痒拧着她脸颊,拧完这边又去拧另外一边脸,来回几个回合,她嘟囔着“顾澜生,别闹,我困,我头晕。”

喝了那么多酒能不头晕吗?好在,她没把他当成另外一个男人。

接下来,实验开始了。

“戈樾琇。”

“嗯。”双眼紧闭,应答。

“你觉得自己漂亮吗?”

“当然。”

“觉得自己哪里最漂亮。”

“都漂亮。”

这就是很会臭美的戈樾琇。

“那你觉得顾澜生长得好看,还是宋猷烈长得好看?”

眼睫毛抖了抖。

低低说出:“格陵兰岛来的孩子长得好看。”

好吧,这是一个自讨没趣的问题。

接下来才是重点。

“戈樾琇。”

“不要……”皱着鼻子,“不要老是叫我名字……我说了,我要睡觉。”

“不行。”

“为什么?”

“你得回答最后几个问题才能睡觉!”语气严厉。

皱完鼻子,再皱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