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您妹妹确实有产后抑郁的倾向,目前看来还不是非常严重,对孩子尚且还没有敌意,只是一些倾向,结合您提供的她丈夫的一些情况,是可以进行这样一个初步判断的。”

度盛皱着眉头,“真的吗?她自己就是学心理学的。”

“度先生,医者难自医。”

度盛没说话了。

回到家里,风苒已经做了几个菜放在桌子上了。

见度盛回来,风苒皱眉道:“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等你都等了好久了。”

度盛耷拉着脑袋:“这不是来了吗?”

风苒说:“你还不耐烦啊,你以后也是有老婆的人,照顾一下妹妹给你以后做个铺垫嘛。”

度盛说:“理儿是这么个理儿,不过等了我有媳妇,你估计准备得比我还快吧?再说了,我又不是不帮妹妹,你哪里看出来我不耐烦啊!”

风苒眉头皱得更紧:“你看看你,还学会吼我了是不是?!是不是觉得我是累赘?”

“夭寿了,我什么时候又吼你了!”度盛简直快要疯了。

“你——”风苒用手指着他,抄起边上的擀面杖,眼看着就快要打到,楼上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在吵什么啊?”

度芊抱着孩子缓步走下楼。

度盛心底一阵激动啊。

养妹妹千日,用妹妹一时!

风苒见状立刻扔了手上的东西,跑过去从她怀里抱过孩子。

“怎么下来了,快回去,别着凉了。”风苒推着度芊回头给了度盛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