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渔夫笑了:“我们都才来第一天哩,说是什么尝试营业,让我们来帮忙的,一天一千块钱,我们就来了。”
三个人脸色瞬间一变,不约而同地沉了下来。
摄影师带着耳机,皱眉头还在对对讲机喊:“什么情况啊,一卡一卡的,信号怎么时有时无啊。”
大抵是对讲机的线路也被中断了,他喊了半天无人应答。
周围是一望无际的海水,回头站起来远眺才能看见岸边。
月默周身的气场都冷了下来,十一月末的风吹过来都不及他身上的寒气。
“怎么办?”度芊轻声问着,大气都不敢出,抬头正好贴在他紧绷的下颚上。
月默面色虽沉冷,却没有丝毫慌乱,他看向船夫道:“现在回去吧,我们差不多了,我夫人不太舒服。”
又是一口一个夫人,度芊都习惯了,只当他是口嗨惯了。
度芊刚刚擦了口红,这会儿嘴唇泛白,脸上的素颜霜起了作用,整个人显得有些没有生机,倒是真的有那么几分像是在生病的样子。
度芊顺势靠在月默怀里,抿着唇。
好歹是国内国家级奖项大满贯的得主,她一靠那虚弱劲儿就上来了。
老渔夫见状也不敢耽误,迅速往回赶。
路程还算比较远,船上的气氛愈发沉重,老渔夫显然有些不明就里,挠了挠头找了个话题问道:“你媳妇不会是怀了吧,我媳妇怀的时候就是这么不舒服。”
月默抬了一下眉毛,低头看了眼怀里“虚弱”的度芊,轻轻扬唇:“可能吧。”
可能?
可能你个大头儿子小头爸爸!
她又不是雌雄同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