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与周围人的表情都不一样，就连楚留香都微微惊讶。然而他看上去跟高景行一样，淡漠地站在那里。

石观音嘴巴动了动，鲜血在她口中流出，没有发出声音，倒在了地上。

一代美人，就此香消玉殒。

楚留香沉默良久，他刚才看懂了石观音的嘴型。

她说了两个字——无花。

长孙红的剑落在了地上，周围有女孩子的尖叫声：“师父死啦！”

这个据点，这片势力，就这样被瓦解了。

楚留香看着跟之前看上去没什么区别的高景行，看了许久，还是没有上前去，反而转身看向吴菊轩。

“无花，”他道，“你又一次欺骗了整个江湖。”

无花见自己的伪装被识破，直接却掉了□□，露出原本的样貌。他头上假发仍然在，看上去像是个与世无争的佳公子。

双手合十，道了一声佛号，“香帅有礼了，许久未见，香帅风采依旧。”

楚留香目光复杂地看着他。

无花变了很多，这些都是在石观音死后发生的变化，楚留香并不知道。他继续道：“此间事了，不知香帅可否念在往日的情谊上，既往不咎，放过贫僧这次。贫僧自会归隐江湖，再不相见。”

楚留香哑然道：“你以为我还会再信你第二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