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打着愣神的白霁溪,呆呆的面对电视屏幕,怎么也没预料到,光盘放映出来,会是一段来自听审角度的录像,镜头中间,距离听审座不远,女孩一身正装打扮,为了赢得官司,言辞总带着厉色。
……原来自己上庭,是这样子。
那,剩下的光盘,她忽然不太敢想,咬着饼干,一阵铃声才惊得牙关猛地一紧。
心怦怦地跳,近是慌乱地暂停录像,电话是陆淮深打来,好不容易等到铃声消止,又一声电话铃大作,响在寂静的客厅,声声密紧的令她心口抽缩,匆匆地把客厅还原成原来模样,带着手机回房休息,装作睡觉。
迟迟没睡着。
下午睡得足够饱,不然她不会熬至这么晚,百无聊赖地翻他的光盘,以为光盘里的会是跟他有关,她现在千方百计,想要找到他的把柄。
雨落得轻了,卧室里暗的沉沉,当门柄被外力翻转,白霁溪悚然一惊,闭住了眼,仔细地听着他由远及近,静悄悄的,来按亮床头的台灯。
光线初绽,小姑娘不能适应,眉头轻蹙,男人慢慢地俯身接近,携着消毒过后的干净味道,有一点清凉,他的呼吸却轻暖,扑着她的唇,细缓地刷拂着她的唇角。
“阿霁……”
低低长长的一声唤,微沙。
从中她竟然听出了一股难受,好奇睁开,望进他眼底化不开的红,他甚少在她面前眼底泛红,以往是亲的久了,他呼吸会失序,而眼前他一动不动,匀出一点重量来,压着她,克制地低声的唤:“阿霁,阿霁……”
隔着被褥抱她,仍然不觉得真切,陆淮深伸进被褥,拿开她捂在她自己小腹上的手,试探地碰碰女孩柔软平坦的肚子。
像是不带杂念,只为替她缓解经期的疼,又似描摹。
白霁溪不由屏了屏气,他一口,一口沿着唇咬着了她的舌,男人颈线伸长,柔和的瓷色,近在她眼皮下,他亦是屏着呼吸,细碎地将气息涂抹在她唇舌,温热辗转,扫弄着她齿肉,刷出一簇簇痒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