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了起来,她伸手想拉住他。
手被他甩开。
她嘴里急急说出:“嘉澍,别走。”
他往着门口走的脚步没有因为她的挽留有丝毫犹豫。
她都让他别走,可他没听她的话。
顾不得穿拖鞋,赤着脚追上,用身体阻止他开门。
两人就那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没说话,都不说话。
先投怀送抱的人是她,以一种极为矫揉造作的模式扑到他怀里去,手紧紧缠上他颈部强行让他头附下。
在他头俯下时送上自己的唇。
一路辗转,跌跌撞撞着往着床的方向,挂在他臂弯处的外套掉落在地上,台灯被他们碰倒歪歪斜斜往着沙发边,手紧紧缠上他颈部,整个身体挂在他身上,他双手牢牢框固着她的腰,以防她从他身上掉落下去,两具身重重撞到墙上去,唇齿交缠着,就深怕时间再也来不及了,距离床还有一定的距离。
他亲吻着她脸颊鼻尖耳垂问她可以吗?手紧紧缠住他,嘴里发出“唔……唔”的发音。
海港传来船只鸣笛声,听着水手们的吆喝,她就知道,船舱里一定放满了又大又肥的金枪鱼,他们的爱人们正在码头上等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