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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对 那时错 1073 字 2024-01-12

可是呢,这一刻的疼痛又带有某种让她心生欢喜的力量。

他亲吻着她,从头发到鬓角,从鬓角回到头发,再到发顶又移到额头,但凡能用亲吻以示安抚的,他每一寸都没有忽略过。

那吻似乎带着神奇的治愈能量,那个晚上的愤怒绝望痛苦一寸寸被抚平,被雨水冲淡被微风带走,就仅剩下了委屈。

一种只可以告知最为亲爱的人的委屈。

一想到那晚他对她说的话。

泪水又开始汇聚生成。

自始至终,小画眉只等小法兰西,林馥蓁只等连嘉澍,可……

“可你,不仅对我做出那样的事情,你还说我,说我……”新一轮哭诉又开始了,“嘉澍,你知道的,我只有你,可你对我说了那样的话,说我不可爱,说我丑陋,这像话吗?这像话吗?!”

声音一缕一缕从她额头处传来:“是不像话,这是连嘉澍说过最不像话的话,这绝对是连嘉澍说过最为不像话的话。”

这话还差不多。

电梯门关了又合,合上又打开。

也不知道上上下下了多少次。

泪水早就流干了,拳头也早就松开了。

她问他,嘉澍,你说,那几个阿拉伯男人会不会把我认出来,然后,到处去嚼舌头。

“不会,我会让他们明白到,他们要是敢那样的话,舌头就保不住了。”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