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林馥蓁打开房子所有灯。
周遭还是很安静,一种很容易让人心生出慌张的安静,打开电视机,声音放到最大。
但安静所产生的慌张并没有消退,林馥蓁拿了一把椅子,和昨天一样来到黄花灌木下,这里可以听到风声,风声比电视产生的噪音好多了。
头倚在灌木树干上,听着风声,缓缓闭上眼睛。
再睁开眼,她还是在黄花灌木下。
夜色又厚又重,她的发末,睡裙裙摆沾满露珠。
静坐在那里,想了一会。
回房,电视还开着呢。
关掉电视,一一检查门窗,回到房间,发现又有数只昆虫尸体掉落于台灯下,叹了一口气,把灯关了。
次日,林馥蓁觉得自己似乎过于乐观。
她的病压根没好,也许昨天有好转倾向,只是因昨晚在院子沾到露珠让她再度染了风寒。
额头烫得吓人。
庆幸地是,医生给她配了一个礼拜的药。
这一天,林馥蓁都在昏昏沉沉中度过,房间响起开门声,那应该是索菲亚,她早上和邻居借了电话联系索菲亚。
稍微拉开眼缝,又是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