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不能动,她就只能用眨眼来表示,想必他也看到她眼神的惊恐。
放开她,他背过身去“马上穿回你的衣服。”
连翘乖乖穿回自己的衣服,穿好衣服去拿自己的包。
房间朝南的窗帘被拉开,窗户也被打开,无意间望了一眼窗外,她被窗外的景色所吸引住了,在拉斯维加斯要看到这么一片绿油油的地方还真不容易。
有多久,她没有去注意那些了:春天来了,夏天来了,天空要下雨了,海水变成蔚蓝色的了,邻居家的男孩骑着单车从树下飞快穿过,暖色系的那个房间里传来了那位年轻妈妈轻柔的晚安歌曲。
目光贪婪的看着窗外,手在包里找到了枪,那把枪是满膛的,五颗子弹够结束她的生命了吧?
目光恋恋不舍的从窗外拉离,转过头去,枪口指着自己太阳穴,拉动枪膛。
子弹被顶上枪膛的声响在这个安静的早晨显得如此的清脆,1942领导人已经不见了之前的盛气凌人。
她如此轻易的看到迅速驻入他眼眸里的恐惧,那双眼眸正惊恐万状的看着她。
声音平静:“我也知道我的行为很蠢,但我真的在镜子里见到她的样子,可你们都不相信。”
他的恐惧还表现在他那颤抖的声线中:没……没,没人不相信你。
他在努力的寻找他平日里头学到的那些:比如理智,比如临场应变能力。
他温柔唤着她的名字,连翘。
微笑了起来:“不是许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