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昨天晚上这个名称就那样忽如其来的钻进他耳朵里,那时差不多十一点左右,会所经理把电话打到他私人手机里。
他说“有一位自称是霍先生姐夫的男人说想和霍先生谈谈。”
姐夫?这个陌生的称谓使得他的车一下子“嘭”的一声结结实实撞到了前面的车。
随着那声不大和谐的声响,霍莲煾想起来或许他真的有一个姐夫。
一边听着电话,一边拉下车窗把自己的名片递给已经来到他车窗外,正在对着他表达愤怒、被他车撞到的车主。
接过名片车主依然还在喋喋不休着,一看就知道是那种贪小便宜的人,霍莲煾记得他在车里藏了一把枪。
找出枪,枪口指向车窗。
那时,霍莲煾真想对窗外的那个人开枪,如果让他再听到从那位口中吐出一个字的话,他真的会朝着车窗外的那颗大头颅开枪。
遗憾的是那个人一看到黑黝黝的枪口就吓得屁股尿流,甚至于连赔偿都不要了。
电话彼端会所经理问他那几位亚洲男人要怎么处理。
约半个钟头前,会所商务房的几位亚洲男人不顾会所规定招来了妓。女,妓。女们还带来了违禁。药物。
会所经理劝说无效之后选择报警,之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之后几位亚洲男人才慌了手脚。
于是,就有了这通电话。
韩棕就是那几位亚洲男人之一。
那几位亚洲男人要怎么处理么?把枪放回原处,说:“你给警察局打一通电话,就说刚刚是一场误会,然后,那些人想怎么玩就让他们怎么玩!”
挂断电话之后,霍莲煾调转车头。
韩棕?招。妓?违禁。物品?
手指在方向盘敲着,我的姐姐,你的丈夫背着你都干了些什么?我得去看看,你的丈夫背着你都干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