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骏迅速采纳了她的方法,这一切也不过是发生在短短的七、八分钟时间。
现在,船正往着曼彻斯特港口行驶,朱美宝在心里和荣骏说了一声“对不起。”让朱美宝动帮程迭戈的念头还有诺丁山那张苍白的脸,分明,没有多少的喜悦,在朱美宝把那杯水推到了诺丁山之前她观察了她一分钟。
在那一分钟里,她的目光闪烁,外面一点轻微的动静都会让她不安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呈现在她脸上的是大片木讷和呆滞。
然后,朱美宝把水递给了诺丁山。
周 遭柔软得让她想能再呆久一点,再呆久一点,属于诺丁山很多的梦还留在那个狭小的地下室里,每天都很累,能得到的睡眠总是一点点,地下室总是阴冷而潮湿,后 来,好了一点,她搬进了有阳台的房子,她也和那些总是一脸灿烂笑容的人们一样在阳台上养花,她喜欢坐在靠近阳台的地方编织着围巾,偶尔抬头看,就看到了从 花盆里垂落下来的花朵,她的床就紧挨着阳台的那堵墙,偶尔一不小心目光落在了床上,也不知道是晌午斜斜的日光的关系还是她的心虚的关系,脸开始烫开,只 是,目光却长时间的胶在了床上,舍不得离开。
她的床很小,其实她的床一点也不小。
床很小是那个人说的,那个人长手长脚的。
“诺诺,你的床太小。”他在她耳畔低语着,气息热热的灼灼的落于她的耳畔,就像小小的毛毛虫一样在挠着痒痒,那种痒痒好像也来到了她的心上。
然后……
“痒……”低声了溢出来。
“哪里痒呢?”她熟悉的喜欢的声音问着她,低哑,磁性。
哪里痒啊?
她不害羞的回答:“哪里都痒。”
这是实话,她在心里渴望着些什么,具体她也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