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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说长大,说一个叫田甜的女孩。

当鸥杭说道那位叫田甜的女孩时梵歌心里特别的难过,鸥杭没有和梵歌说那位叫田甜的女孩去了那里,他就只说道他和她登上前往某个地方的飞机。

说到这里,大鸥没有再说下去,就发呆,温言臻手在他的肩膀上轻轻的拍着。

鸥杭离开的时候是凌晨一点多左右,他说他要先回酒店,明天会去看一个人的爸爸。

梵歌和温言臻把他送门口,小区到处洋溢着圣诞的气氛,肩上背着包穿着皱巴巴的大衣的风尘仆仆的男人,站在一片热闹的圣诞灯光下,如此的格格不入。

心里头就那么难过了起来,梵歌走了过去叫住即将上车的欧杭,她是喜欢他,她的心不抗拒他,她如此清楚的知道,这个叫大鸥的男人不像另外来看她的那些人一样,不停的求证,不停的说那些听起来让梵歌昏昏欲睡的往事,他是真真正正的来看她的,看她过得好不好,快步快乐。

“大鸥,我想,也许不久后,我就会把你想起来,因为。。”梵歌手掌心贴在自己的心上:“当你叫我梵小猪的时候,这里很有感觉,很阿臻的一样,他这样叫我的时候,我也有感觉。”

鸥杭站直身体,目光盯着站在梵歌身后的温言臻,嘴里问着梵歌:“温言臻说他以前也叫你梵小猪来着。”

“嗯!”

鸥杭眯起眼睛,无处不在的灯光把温言臻脸上的表情刻画得清清楚楚,在梵歌说着那句“我想,也许过不久后我会把你想起”时,那个男人想必已经魂飞魄散吧?

冷静,睿智,果敢那些媒体们用这些的字眼来形容他,而这刻,他更像一个仗仰命运鼻息的边缘人物,渺小,卑微。

还可以更卑微一点,如果命运垂青的话,真的还可以更卑微一点,就像在车库里,他任由着他挥拳,无非也是为了讨好他,也许,真的如他说的那样,困住他他心里也不好受,因为他是梵歌很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