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翻着白眼,瞧了一眼温言臻,他一脸的沉郁。
送走了老中医,他静静的坐在了床边,一会,抓住了梵歌的手,手指在梵歌德手背上细细的抚摸着。
短暂的沉默后,他低声说:“梵歌,我很怕你生病,特别的怕。”
这个梵歌是知道的,车祸的第一年梵歌特别容易生病,那一年,梵歌吃过各种各样的药,红绿白紫黄。。。。。
几乎,梵歌在那一年把所有色彩的药都一一的品尝了,到了下半年,有的时候她看到那些药就会出现反胃,干呕。
好几次,梵歌都看着温言臻在她出现那样的情况后,是彻夜的奔跑,在俄罗斯的雪夜中,在荷兰刮着风的凌晨中。
那一年,他陪她度过了她所有的生病时刻,一件衣服穿着老是忘了换,一个礼拜不洗头是常用的事情,也试过数十天没有刮胡子,也背着她哀求过医生,能不能让她少吃点药,可不可以用别的办法代替。
她的丈夫是一个好男人呢!
现在,他低着头,塌着肩,小老头一个。
“没事。”手从他的手掌中解脱了出来,学习着他揉平常揉自己的头发一样,手指很变扭的把他的头弄得更乱:“没事的,温言臻,这两年里我不是很少生病的吗?金小姐还说了现在我强壮得像头牛。”
梵歌对于说俏皮话一窍不通,显然,她的话并没有起到半点的作用,她的丈夫还是一声不吭,于是,梵歌红着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