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来。”他好像赌了口气,脱掉的衣服狠狠的被他丢在地上。
我看着他的背部,有种很是无力的挫败感,果然,白色的纱布印上了斑斑的血迹,不用看,里面的伤口一定裂开了。
我再打量了另外的几个人,他们虽然也狼狈但依然在眉宇间流露着凌人之色,一看就是非富则贵,通常,这些人的夜生活都过得十分精彩,
“美酒,女人,斗殴,”我有些心灰意冷:“在明知自己有伤的情况下你还去做这些事。蓝桢烈,你不但是令人失望的病人,还是任性,恶劣长不大的孩子。”
“其实,我可以来解释这一切。。。。。”一直站在蓝桢烈身旁的男孩子举起手说。
“解释什么,有什么好解释的,不就是打架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蓝桢烈一伸手拦住了他的朋友:“你为什么要向他解释。真可笑,别忘了,她只是一个护理。”
我深深的看了蓝桢烈一眼,他把头撇向了窗外。
拨了医务处的号码,我说:“把202的主治医师叫上来,还有,在给202房配上一个新的护理。”挂断电话后,我径自朝门外走了过去。
在我的手触到门把时,我背后响起了冷冷的声音:“林四月,你还是个骗子,说什么不走,全是胡扯。”
蓝桢烈,你还是不懂,因为你是蓝桢烈,所以才有我此时的意冷心灰,因为对你寄以了希望,才有这时刻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