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啪嗒一声眼泪落地。
苏婧从呜呜咽咽地,逐渐变成嚎啕大哭,“颂颂,有人凶我,快凶回去。”
她瞬间脑仁儿疼,实在应付不过来这酒鬼,索性坐在茶几上,“好好好,替你凶回去,凶回去。”
“呜呜呜那你那你凶”苏婧断断续续地呜咽。
“”她沉默十几秒,瞥了眼李微微,佯作厉声,“你干嘛呢,谁让你凶我们苏苏的!”
李微微:“?”
一听这话,苏婧哇地一声哭得更惨了,扑过来抱住程颂,“颂颂,还是你对我好。”
李微微:“??”
程颂:
“虽然你脾气坏,嘴巴还毒,长得还跟狐狸精似的,”苏婧断续又凄惨地说着,程颂觉得自己不光脑仁儿疼,还想动手,片刻,她又继续说,“但你还是对我最好,你对我最好了,呜呜呜,你对我最好了,微微,你对我最好了”
程颂:“???”
李微微:“???”
她越哭越凶,边哭边唱,边唱又边哭得更凶。程颂和李微微觉得头皮发麻,忍着把人丢进禺山湖的冲动,搀着苏婧回学校。买单离开的时候,老板看了苏婧半天,没忍住,憋出一句:“失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有。”李微微好笑地解释,刚说完,迷迷糊糊的苏婧凶巴巴怼回去,“你失恋,你全家都失恋!”
“”程颂眼皮直跳,悠悠瞥了眼李微微,“你觉得,把人丢进禺山湖里,要几步?”
“”两人一人架着苏婧的一只胳膊,李微微思索了下,“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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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的直接后果就是,苏婧翌日一大早什么都吃不下去,头疼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