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的沈瑞像根木头桩子似的,尽职尽责地履行着卫兵的责任,连动都没动一下。
他的表现,丁志鹏都看在眼里。
虽然沈瑞长得和他的儿子很像,但丁志鹏这种人,不可能一开始就对别人毫无戒心。
这时孟司令说话了。
“依我看,这事八成就是姓燕的那老东西的阴谋。俗话说得好,祸害遗千年。那老东西命硬着呢,我看他不会那么容易就死。”
然而最近的事态,根本不能用常理推断。
孟司令的话说完,反抗军也愈挫愈勇,几个军阀原本以为事情会变得更加棘手,但没过多久,燕老的死讯就传了出来。
燕老的死一下子让反抗军的士气低迷起来,不少组织因为这件事而解散。
轰轰烈烈进行了半个多月的反抗运动,就这样虎头蛇尾得结束了。
除了解散的组织,其他人也基本蛰伏了起来。
除了死去的人无法复生之外,外面的一切,似乎又回到了从前。
当然,这只是表象而已,内在的变化,仍旧潜移默化地影响着所有人。
这一天,四名军阀很有些“和好如初”的意思,坐在老二丁志鹏别墅的餐厅里喝酒。
不过在沈瑞看来,这场聚会更像是鸿门宴。
毕竟燕老“死”了,反抗军也萎靡不振了,军阀们没了威胁,可不就是要开始分蛋糕了吗?
说起来,孟、丁、马、白四个军阀能够相安无事二十年,还要多亏了燕老。
燕老作为四人的心腹大患,非常有效得遏制了几人内讧的心思。
可是现在,对于几人来说,燕老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