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寂当然不可能相信这种谣言,但是为了那些蔬菜是否应该冒这种风险,她还有些拿不定主意。
一般来说,这种地方必然藏着巨大的阴谋,才会让人通过装神弄鬼的方式,让其他人别再来打扰。
那些被害死的人,八成是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所以被灭了口。
秦寂想了想,觉得不去又十分不甘心。
试想,她用那么多磺胺换了发电机和发热灯,原衡和于海琨又费劲吧啦地盖了蔬菜大棚,每天烧着汽油,照顾了这么长时间,到最后却收获这稀稀拉拉的仨瓜俩枣儿,怎么想怎么亏。
更何况秦寂现在想要找现成的食物,比之前不知道困难了多少倍,左右都要冒风险,何不去工厂看看,一次性把土壤缺肥的事解决了呢?
眼下她已经来到这一个多月了,战争还远远没有结束的意思,这蔬菜大棚没准还得用个一年半载,也是说不定的事。
看她这副样子,于海琨就知道劝不动,于是只能长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了。
对比他的悲观,于海珊反而比较乐观。
“老大那么有本事,城东那家妓&iddot;院,她都能轻轻松松解决,你也别太担心了,哥。”
“那不一样,那里从来没有人能活着出来,就那么一个还疯了,最后不也死了吗?谁知道凶手藏在哪,这种阴险的人,比那些劫匪可怕多了。”
说到这,于海琨猛地一顿,“算了算了,不能念叨死人,更何况这以前还是他的房子。”
秦寂原本吃完了早饭,打算睡觉,闻言不由停了下来,“谁的房子?那个姓陈的男人?”
于海琨摇了摇头,“那个发疯的人。”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秦寂一眼,“说起来,他和你们俩一样,都是突然出现在这栋房子里的。”
秦寂神色一动,“突然?也就是说,他以前不是这里的住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