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的房间只有一个亮着灯,其余房间应该不是没人,就是关着那些可怜的女人。
秦寂等了一小会儿,走廊里的两个人,突然有一个人提出要出去抽根烟。
她神色一凛,连忙躲在了门边。
那人一开门,门板就把秦寂挡在了后面。
秦寂轻轻一推门板,门板因为惯性,自己往回慢慢合拢。
前面的人正在低着头,用手掌挡着风,用打火机点烟。
突然,他感觉到脖子一凉。
疼痛感紧随而来,守卫迷茫地看着手里的香烟,不甘地倒了下去。
不远处,原衡正用六倍镜观察着秦寂的动向。
看到秦寂把尸体藏在了门后,他轻轻舒了一口气,转动了两下脖子,缓解了一下因为瞄准而长时间不动的僵硬感。
紧接着,他就从六倍镜里,看见秦寂从二楼阳台的门,摸进了走廊。
看房子里的情形,并没有人发现这一异常。
房子里,秦寂又一次成功偷袭,解决了走廊里的另一个守卫,把他藏进了一个空房间。
冷漠地瞥了一眼唯一亮灯的房间之后,秦寂决定先去三楼看看。
反正这里的“客人”短时间内不可能因为守卫不在,就以为有人闯了进来,还是先去确认三楼有没有人更重要。
秦寂沿着楼梯上了三楼,发现三楼是一个装修不错的套房,应该是专门给这家妓&iddot;院的经营者使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