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痛苦,就绝对见不得别人快乐,而看见沈浪痛苦,她却会高兴得像个孩子一样。
真好……真好……沈浪明明是跟她一样的人,又怎能得到她求之不得的快乐呢?
沈浪的声音散漫中带着笑:“你一心想骗尽天下的人,所以你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只因你不能相信任何人,你只有寂寞孤独地过一辈子,一辈子痛苦。”
白飞飞静静的看着他,眉眼便不自觉地带出了一分相似的漫不经心,话语含笑:“谁说我痛苦……至少,现在你就比我痛苦得多。”
染香的尸体还未凉透,死在沈浪怀里的女子唇角还带着一丝幸福的笑。
沈浪忍不住握了握拳,道:“你瞧见别人的痛苦,就觉得开心,是么?”
白飞飞甜蜜地道:“不错,尤其是瞧见你痛苦的时候。”
沈浪沉默良久,却是问道:“你既然如此恨我,为何还要和我成亲?”
为什么还要和你成亲呢?
白飞飞的眼眸里一片阴霾的暗光,深深的,望不到尽头的:
“我自己痛苦一辈子,也要你痛苦一辈子。”
听着沈浪细数着她种种的计划和曾经暴露出来的疑点,平静而沉稳的声线中透着一股从容的优雅和智珠在握的睿智。
白飞飞不得不承认沈浪的确是一个很吸引女人的男人。
至少,那一份不管在何种危险的境地之中都依然淡定自若的沉稳,就会让脆弱的女人产生想要依靠的痴。
沈浪沉着地开口说道:“你早已探听出王夫人与王怜花的来历,所以你潜入中原,甚至不惜卖身为奴,只想被那好色的王怜花买去,好趁机为你母亲出气。”
白飞飞颔首承认:“只因我也得知他母子的手段,若是力取,我只怕还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我只有智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