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还有,请多指教。”

——他欠她一句请多指教,已经很久很久了。

“说起来,大将去哪了?”药研穿着内番服,带着眼镜,扫了一眼庭院,却没有发现审神者的身影。

“主人说她不是刀,怕热,可能在屋子里吧。”五虎退喃喃地应了一句,他们作为刀剑虽然被赋予了人形,但是本质上还是冰冷的铁块,并不畏惧热夏的暑气。

“一会儿西瓜切好了就给大将送去……嗯?”药研一转身,看见不远处的池塘里似乎冒出一个银光闪闪的小脑袋。

幼婶嘿咻嘿咻地拨弄着自己湿漉漉的长发,背后却忽然伸出一双手,冷不丁地把她抱了起来。

“大将……你这是,在做什么?”药研向来沉稳可靠的声线,难得有些方了。

由不得他不方,任谁看见自家大将的双腿变成一条甩来甩去的鱼尾巴,内心大抵都是崩溃的。

药研没有惊喊出声,那完全是他作为阿尼甲的稳重在作祟。

而他身后的五虎退已经惊讶地道:“主、主人!你——你这么?!”

幼婶很快被玩耍的短刀们包围了起来,三日月、鸣狐以及那准备倒挂树枝吓大俱利伽罗的鹤丸也乖乖地爬下了树来。

“哇哦,这可真是吓到我了。”

“小叔叔,你不能过来,狐狸是吃鱼的!”

“呀呀呀,在下和鸣狐才不会伤害主人萨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