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调皮捣蛋,少年模样的付丧神,唯有在说这句话时,才会流露出几分与其外貌所不相符的沧桑。

然而幼婶只是摸了摸他的额头,摸了摸他的发,没有多说什么。

曾经作为陪葬品的那一段漫长岁月,刃生就宛如一潭死水,点无波澜,几乎令人心灰。

好不容易获得了生命和自主能力的现在,无论如何都要让生命精彩起来。

也希望别人的生命能因自己而精彩。

——不过果然还是稍微过分了一点点呐。

鹤丸笑着揉揉幼婶的脑袋,被她不满地拍开了手,然后反揉了回来。

鹤丸乖乖低着头给她揉毛,微笑着想道。

——大概是因为,这一次的主人是个太过于温柔了吧。

“作为惩罚,你今晚要吃两倍的青椒哦。”

“诶诶诶?能吃两倍的肉吗?青椒我真的不喜欢。”

“不管,不然怎么叫惩罚呢?”

——呐,连惩罚都这样的温柔呢。

“对了,新刀放在锻刀室里,现在要去看看吗?”

鹤丸捏着幼婶的小肥脸,这般问道。

“新刀?”幼婶这才迷迷糊糊地回想起来光忠跟自己提过的事情,有些好奇地道,“是什么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