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不知过了多久,我始终没再见到他的出现。甚至连雷音寺都见不到他。
他似乎消失了。
于是我病了。
因为我以为自己是又一次被他丢弃了。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会令他这样果断地将我丢弃,我只是坦率对他说出了自己对他的赞美。
像妖一样,难道不好么?
那当初究竟是谁说过众生平等的呢?
带着如此困惑,我几乎是不由自主地再次来到了那片禁忌之地。
说不清为什么,那地方纵使是心知肚明的危险,但对我总有种莫名的吸引力。
就像最有毒的物种往往最具诱惑,这个完全格格不入于灵山的魔,同素和寅一样让我深感兴趣。
终归是过于年轻。
终归是长久生活在平静如死水一般的生活里,让我没来得及拥有更多的警戒心。
银光闪烁的菩提树下,那个血罗刹仿佛笃定我会重新到来一般,笑吟吟朝我张开双手。
他说,“过来,梵天珠,像抱那个和尚一样给我抱一下。”
我没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