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他每一次的吻对我来说如同一次酷刑。我痛得浑身哆嗦,但他没有任何察觉,我想我可能会是第一个被亲吻给痛死的人。
这同他对梵天珠的感情何其相似。
执着炽烈,但一味的任性妄为,从不管对方是什么感受。
所以突然间,我笑了起来,手抓住他的头发:“说了又怎么样,大不了把我重新替换成燕玄如意?”
他嘴唇在我颈窝上停顿下来。
沉默了许久,久到我以为他马上就要回答:没错。
但他抬起头看向我,道:“不会。你和她太像。”
我登时哈哈大笑,笑出了眼泪:“你一会儿说我是她,一会儿说我像她,你矛盾不矛盾?我他妈到底是像她还是是她?”
他再度沉默。大约终于发现了,这是我和他之间横阻着的一个很深的怪圈。
深到我和他都无从解释,无法逾越。所以他再次将我抱进他怀里,用他手压制住我笑得发抖的身体:“试着习惯我,宝珠。未来的那个我用了多久让你习惯的,你试试看也来这样习惯我。毕竟从此之后,你要和我在一起待上很久。”
“你怎么这么糟糕呢,阿落。我跟他不是习惯出来的,我为什么要习惯你。我爱他,可现在他没了,你说他就是你,可是你亲手抹杀了你自己。你知不知道你很混蛋。”
他没再说话,只是兀自抱着我。
他怀里是狐狸的体温和狐狸的气味,所以我没有挣扎,也挣扎不动。
由着他抱了我很久,然后摸着我身下的床褥,我问他:“这是什么地方。”
“一个相对比较安全的地方。”
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