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正要将我带进屋,但身子一斜,我感觉到他半个身子力不从心往下微微一沉。
忙要将自己的重量从他身上挪开时,听见他对我轻而短促地说了句:“你小心。”
随后如同一个耗费了最后一格电池的钟摆,他一头倒地,将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的我重重压在了他的身下。
本是件很糟糕的事,回过神时却听见他在我身上闷笑。
“你笑什么。”我不知自己的表情是生气还是担心。
“没什么。”他隔着面具闷闷地说道。随后低下头,用隔着面具的嘴唇吻我。
冰冷的压迫,身体却是滚烫的纠缠。
我几乎就此软化,但仍坚持着强硬地抱住了他的头,然后将那张硬冷的面具用力扯开。
面具下狐狸的脸苍白如纸,但依旧笑得很好看。
我定定看了他片刻,抬起头主动朝他凑上我的嘴唇。
他脸一侧轻轻避开:“我嘴上都是血。”
“我要亲你。”我再次强硬地抱住他的头,然后用力吻住他的嘴,以及他嘴唇上仍还温热的血:
“我要亲你。”我认真重复。因为我好想你。
第450章 青花瓷下 六十六
大山内常有猎户临时搭建的茅屋, 猎物多时有人住, 没猎物可捕时就此废弃。
这间想来已是被废弃多年, 破败不堪的屋内除了一堆稻草几只罐子,什么也没有。
好在狐狸不讲究,也没法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