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能抬头怒视着他。
他皱眉,伸手盖住我眼睛,然后带着几乎有些迫不及待的迅速,嘴唇沿着我肩膀上的伤一路而上,狠狠吻住了我的唇。
用力碾压,几乎要将人吞噬般霸道,让我空有满腔怒火却毫无发泄的余力。
而他气息亦是让人混乱和迷惑的。
像一只最诡魅的蝴蝶所撒下的粉,带着□□缭绕的雾气,甘甜香醇得让人身不由己。
只能任由他如火如荼,将我身体每一寸抗争都融化,然后逐一吞噬。
几乎就此失去所有抵抗时,他突然停顿下来,松开手,看着我的眼睛问,“你怎么了。”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问我,也回答不出。
只觉得浑身冰冷,连嘴都似冻得麻木,即便刚刚在他双唇间如被烈火焚烧得透彻。
他是否已忘了自己刚才对铘说的话。
他说,‘你从来无法对她安危袖手旁观,但我却可以’。
我从未想过这样短短一句话,对我心脏的摧毁能起到怎样一种剧烈效应。
比起那道横梁在他驱使下直接砸到我头上,更为剧烈和可怕。
我可以忍受他不认我,我可以忍受他再而三地丢开我,我甚至可以忍受他为达目的而对我的那些小小的利用,但我无法忍受这句话在我耳膜里轻轻炸裂那一刻,锥心到入骨的感觉。
所以当他察觉到了什么,目光朝我审视过来时,我全身绷得死紧。
他朝我笑笑,然后将我握紧在胸前的手指一根一根慢慢松开。
这温柔让我感到骨头里骤然层叠出一道剧烈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