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跳起身,但已经晚了,他一把抓住我衣领将我拽到了他面前,然后把我下意识揪紧了的手指从他尾巴上一根一根慢慢扯开:“说过多少次了,小白,告诉过你不能捏我尾巴,你咋就是不长记性。”
“说过多少次了,让你不要乱喝酒,你还净来者不拒,你咋也不长记性。”我反驳。
他笑笑:“那扯平了。”
“不然还怎的。”
“怎的?”他目光忽闪了下,尾巴从身后绕到我脸上,再从我脸上滑到我衣领上:“你说怎的。”
长长的尾毛因此钻进我衣领,刺在我皮肤上。
一阵刺痒,痒得我脸不由一阵发烫:“不怎的,我洗澡去了。”
说着匆匆想要起身,他身子往边上轻轻一斜,我立即不受控制地朝沙发上倒了下去。
正倒在他身旁,被他一翻身一把给压在了底下:
“都说了,尾巴不能乱扯,你偏不信。”
“乱扯又怎的。”挣扎了一下没能挣脱,我看着他,心跳很快。
“不怎的。”他亦看着我,身下某个部位变得很硬。
然后头一低用力吻住了我。
跟我刚才做贼似的偷啄完全不一样的吻,吻得几乎快把我肺里的气都给抽干了。
随后他扯开了我的衣服,并将刚才那三个字又重复了一遍:“不怎的。”
是不怎的。
我不甘示弱地也扯开了他的衣服。
他这件喝到嗨时差点被他忘乎所以脱掉的衣服,被我及时出手,且大义凌然地在疯疯癫癫的林绢面前保了下来。所以这会儿,自然也该由得我去给他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