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剑身如何。”
“具毁。”
“那你的身子又如何?”
闻言碧落再度沉默。
随即将头侧到一边,试图伸手将一旁窗帘再度掀开,突然面色煞白将手狠狠朝窗框上拍了过去。
轿身因此一阵震荡,而他那只手却似凝固般停留在窗框上一动不动。
“怎么了?”身后沙哑话音再度响起,伴着又一阵蓝烟,轻轻飘至碧落面前。
他张了张嘴想回答,但额头突兀一道冷汗渗出,随后扑的声从椅上直跌了下去,蜷缩在轿内霎那间化作一头毛色雪白的九尾银狐。
与此同时轿身轰的声下沉到地上。
眼见四个轿夫摇摇欲坠也要在人群中跌倒,那支烟杆自窗内探出,再挑着窗帘轻轻放下,朝那窗框上轻轻一敲。
那轿子立时忽地又起,同时吱吱嘎嘎朝前继续走动起来。
而空空的座椅上显出一道瘦长的身影。
一身灰袍,修长手指内拈着支银灰色修长的烟杆,往脚下那团银狐身上轻轻敲了敲:“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