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劳先生了……”
“又察觉姑娘气淤在肝,是有何难以言明的不悦之事么?”
“……先生是医者,当问病症便可,怎的连这种琐事都要盘问。”
“心病且须心药医,姑娘,既有症状显在了身体上,症结所在但说无妨。”
“先生多虑了,朱珠哪有什么不悦到能令身体不适之事。”
“既然如此,为何离上次见到姑娘至今相隔七日,这七日里姑娘每日竟只食一餐?”
闻言朱珠不由一怔:“先生怎会知道……”
碧落没有回答,只将笔往边上一搁,提纸把上面墨迹吹了吹干,“如此不思饮食,是否同上次在下无意中撞见姑娘独自哭泣,相关?”
一听他提起那日栖霞堂外自己哭泣之事,朱珠不由脸色一阵发白。
当即咬着唇沉默不语。见状,碧落微微一笑,再道:“那么再请问,姑娘当日哭泣,又是否是因了斯祁大人谢绝了怡亲王的求亲?”
“碧先生既然知晓,何必再问朱珠。”
“因为碧落只想再次同姑娘确认一件事。”
“何事。”
“姑娘嫁于碧落,可是出于自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