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担心他?”见状,冥问我。
我没吭声。
“你倒的确应该担心他,”于是他再道,“以兽体硬闯十八道地门,那是一个死罪。”
这话让我蓦地一惊:“你要杀他??”
他没回答我,只将目光朝边上一转,转到再次从那些磷火闪烁的身影间挣脱而出,摇摇欲坠从地上站了起来的狐狸:“而那只狐,擅动龙骨,又以妖孽之身擅自操控龙骨,也是一个死罪。”
我再次说不出话来。
目不转睛望着眼前这个男人,我无法从他淡淡的神色里窥知他一丝一毫的想法,所以亦无法从他这两个突然而来的‘死罪’中,辨别出他对我说这番话的目的。
他为什么在这种时候突然出现在这里,又为什么要突然对我说这些话。
“你担心么?”那样沉默许久后,听到他再次问我。
“那么你来是为了杀他们?”于是我反问。
“是的。”
“那我担心与否有用么。”
“呵……”我的话令他挑眉一笑,随后点点头:“自然是有用的。”
“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