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很快在这寒冷而安静的城市里散播开来,越传越广,越传越玄。
我觉得有点敏感,对於霜花说的这个故事。我确定我脸红了,在听见他说到『勃起』这个字眼的时候。
他朝我微微一笑,然後离开了秋千架。
而我就好像读初中时第一次被男生碰到了手,情绪复杂地匆匆跑回了家。
我很沮丧於我这种显而易见的反应。
林绢说,往往越是介意和抗拒这种话题的人,越是表明他们对这种话题的想入非非,试问若果你从未把它往不乾净的地方去想,又怎会觉得这种话题不乾净。
我不知道是不是要将她的话当成某种准则,但很多时候她的话不无道理。
对於某些敏感的东西,我从未尝试过和那些同我交往的异性谈起,但并不代表我从来没有想入非非过,
只是心理上,本能地觉得那样不好而已。
不好,但不好在哪里?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尽管林绢隔三岔五地更换男朋友,但并不意味著她就是个荡妇。
尽管我一年两年甚至三四年不和任何一个男人上床,就代表我是个禁欲的修女。
只是羞於启齿而已。
没有人能想像得到当我坐在沙发前,看著洗完澡的狐狸从浴室走到我面前,又从我面前走进自己房间时的心情。
他总是只裹著条浴巾,有时候甚至连浴巾也懒得包裹,
随便扯了条裤衩或者背心之类的遮一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