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不要问。因为我曾经问过一次,然後,他看了看我,托著腮帮问:情人节是什麽节?
我回答:情人的节。
你是我的情人不?
我再答:不是。
那你想当我的情人不?
这次,没等我来得及回答,他手指一翘,在我脑袋上轻轻一弹:你想我还懒得要。
我,靠,靠靠靠。
第二天因为被一些事情耽搁,等想起来去街心花园去看看时,天已经黑了。
白晃晃的路灯照著白晃晃的雪,霜花一个人坐在被气温冻得吱嘎作响的秋千架上,晃来荡去。
他似乎除了这个地方无处可去。
这麽想著,转眼却听见他这麽问我:「是不是除了这个地方,你无处可去。」
我一愣,因为没想到心里刚在想著的问题,会这麽直接地反被别人问了过来。
「不是。我是来听故事的。」於是我回答。
「但你看起来很孤独。」他又道。
这句话让我不由自主抬了抬肩膀:「孤独?我?」
「人是种孤独的个体,即使他再有钱,再有权,身边围绕著再多的人。就算是在人群的蜂拥包围下,他只有他自己。」
「那妖怪呢?」
「妖怪,妖怪是以类分的,不是同仇敌忾,就是你死我活。因此妖怪从来都不会孤独,因为除了这两者,它们无类可归。」
「就没有特例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