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弦的琴,你让我怎么弹?”不甘心狐狸这一举动,清慈站起身提高了声音对他道。
“为什么不能弹?”狐狸反问,似乎他这话问得外行又奇匿。
“没弦的琴要人怎么弹?!”
“没弦的琴,为什么不能弹。”
“当然不能!”
“所以,”没再继续往下说,狐狸朝门的方向再次一指。
清慈的嘴张了张。
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看了眼那把琴,又看了看狐狸,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沉默着抱起自己的琴推门走了出去,这次没再回未,而外面那些霉气似的东西也不见了,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它们已经消退得干干净净。
“狐狸,为什么要耍他。”直到清慈的身影捎失不见,我问狐狸。
他抱着椅背在看着外头几个穿得很凉快的小美女。
听我这么问,他回头看看我,眼神很茫然的样子。“我耍谁了?”
“刚才那个人。”
“那个和尚么。”微微一笑。
有意思,似乎全世界都知道那是个和尚,虽然他从头到脚没一点像个和尚样。
“是啊,什么五十万,什么没弦的琴为什么不能弹。你真要赶人走直说就好了,何必呢。况且人家真的有什么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