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
“不松。”
“松手!”
“不松。”
苗凌风的名字没再提起,公孙没问白若兰怎么知道苗凌风电话,白若兰也没探苗凌风的究竟。
两人囫囵吞枣般,抱在了一块,话没说开,糊里糊涂便又亲热了起来。白若兰在余吻中清醒,推开他,复又臭脸。
公孙盯了她会,像是突然决定般,领她去看海。
海边周围一带旅游业没发展起来,海就真的只是海,浑浊,咸湿,高高低低的石礁冒出丑陋的脑袋,被一波波海浪拍打。伴随海风阵阵,一望无垠。
白若兰去了,见一群精致女孩子与三两男生,有几个还像模像样穿了比基尼,十度的天气,肉眼可见鸡皮疙瘩。像极了富二代出游的排场。
她厌弃地攥着裙摆,问公孙,这都谁?
“你不是懒得理我吗,我怕寂寞。”
白若兰当即冷脸,她从不作配。
公孙也就嘴上皮,他哪敢在白若兰跟前招惹旁人,上回叫她撞见他搂着苗凌风,说个他自己都觉得夸张的反应,惊吓过度,手抖了两天。
公孙搞娱乐的朋友带了几个女性朋友一块儿玩,玩得很大,几个人在房间里热闹到天亮,海边宾馆隔音比较一般,白日还好,入了夜,喧哗、尖叫、喘息声声入耳。
白若兰就和公孙睡一张床,两个被窝,也是折腾一宿。白若兰有气,不想这么快原谅,谎称自己生理期,公孙除了顺着哄着也没旁的法子,送她上火车时,他拉住她,就这么一动不动盯着,半晌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