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寂静也同往日一般。
不到片刻,抱着青年肩头还有只鸟儿的男人身影全然消失在林子深处。
而他们,什么都没留下,就跟来时那般。
莫攸宁寻了良久,方才寻到一处隐蔽的洞穴。
前几日顾依斐偶尔偷懒不愿去收回夜宿的那几番布置,都是换他来收入储物细戒中,现下才得用那些法器隐藏他们二人的行踪。他先是在洞穴外头用着低阶法器布了个障眼法,再落了个迷阵,方才快步抱着四肢扭动不停的斐儿走了进去。
湿冷的洞穴昏黑得很,看着就如同那远古凶兽的血淋大口般,带来不祥之感。
进了里头,莫攸宁抬手便打了个照明珠在墙上,此时的他虽失去了修为,好在身上还是有些力气,那照明珠也稳稳的镶进了石壁中。
洞穴不算小,除了遍布青苔外,也没甚异味。
看着那黑青黑青又不平整的地面,他微微皱了皱眉头。想起储物戒中还收又张床,便寻了个平整的地块,把床取了出来,随后方才把怀中的斐儿轻轻落放到床上。
可那被放下的顾依斐却不愿意离开莫攸宁。
此时被烈火焚烧已久的他已经完全受不住了,脑中只剩下缓解身上难受的念头。
怕好不容易才抓到的冰块离开自己,终于得以自由的双手也顾不得其他,迅速攀到那凉滋滋的大冰块身上,又嫌接触得不够,他干脆整个人都贴了上去。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