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时阮白不忘告诉他明早让缪尔斯公爵前来收尸。
尤迪尔露出笑容,弯腰微笑:“您放心。”
再次回到房间,阮白替小黑猫揉了好一会儿肚子,他家的猫一向非常粘人,四只爪爪抱住他的手臂,偶尔阮白停下了动作对方还要喵喵控诉几句。
一来二去阮白手都酸了,他侧身靠在床上,眯着眼睛打了个哈欠。
半个小时后,阮白的脸埋在小黑猫软乎乎的肚子上便睡了过去。
小黑猫仰头,碧绿色的眼眸盯着天花板上的两道人影看了好一会儿时间,他的四肢逐渐拉长,缓缓从一只黑猫变成了成年男人。两人之间的动作也似乎变得暧昧了不少。阮白将脸埋在他的腰侧,睡得意识模糊,侧脸轻轻地蹭了蹭。
宴川的呼吸一滞。
男人不动声色地弯腰坐起,双手掐着青年的腰将人提起搂进了怀中。柔软的呼吸落在宴川的胸口,他的心跳一声比一声快。
薄唇落在阮白柔软的黑发上,他似轻轻地说了句什么。阮白在睡梦中拧起眉,在他怀里翻了个身。
“喵喵——”
“我在。”他轻声哄着人,碧绿色的眼眸像暗夜中上好宝石,星光洒落在上头,有一层薄薄的光辉。手掌与青年腰侧的肌肤只隔了一件薄薄的睡衣,宴川能轻易感受到掌心之下的温热,他将唇贴在青年的耳边,尖锐的犬牙刺破耳垂,留下一滴鲜红的血,又迅速被他舌尖卷走。
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