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薏点点头,心口一暖,险些涕泗横流。
黄条是白条整三倍,三十个小时义工,可不是闹着玩的。
第一次去的时候,为了多磨些时间,两人打扫好卫生,也不着急走,留在实验室摆弄实验器材,多耗了大半小时。
谁也没想到,临走前好死不死碰上了江群。
江群戴着他的完美面具,礼貌朝她们打招呼。
夏雨心扯过病恹恹的小闺蜜,斜眼歪嘴地回了个鄙视表情。
顾薏也没闲着,与他擦身而过时……狠狠打了两个喷嚏。
她本意是想啐一口来着,失策失策。
俩人一溜烟跑到楼下,夏雨心乐坏了:
“哈哈哈,我也看到他变脸了,脸黑的跟锅盖似的。”
“哈哈哈哈嗝……”顾薏也笑,笑着笑着就被鼻涕憋住。
夏雨心止住笑,正色道:
“万一惹他不高兴了,以后他为难你怎么办?”
“谁敢为难我呀。”顾薏很自信,“除非他脑子有病。”
夏雨心寻思,是这个理。
谁要在容州一中欺负顾千金,那不是找死吗。
几日后的课间,高二15班。
“池屿,你愁什么呢?”严恒弹了弹桌面,“都脱发了,当心点啊,男人很容易秃的。”
池屿斜他一眼,懒得理。
他最近真的愁到脱发。
听说那天晚上顾薏手机被没收了,他心里稍稍好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