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热气,腾腾往外冒,果然是精力旺盛的男生啊。
思及此,顾薏的心跳再次失控。
脸颊热得离谱,脑袋竟然眩晕起来。
池屿神色如常,好整以暇盯着她。
顾薏松开一只手,瞄了眼猫咪,又重新抓住他的衣角。
她是真的怕。
小时候养尊处优,唯独被猫抓过,成为她一辈子的阴影。
池屿扭头,目光看向小猫。
他忽然开口,声色清淡,有点无奈,又带着几般温和:
“乖,往那边去。”
顾薏怔住,猫咪也怔住。
然后,顾薏看到虎皮小奶猫竟然真的掉头往灌木丛里走了。
顾薏感到难以置信。
男生平静淡然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三分钟前,你刚说自己喜欢猫。”
顾薏强词夺理:“怕归怕,喜欢归喜欢,两码事。”
猫咪走了,她现在不怕了。
但她心里非常、非常不舒服,非常羡慕嫉妒。
凭什么池屿对小动物说话就那么温和,对她说话,就恨不得用冰块冻死她。
这让她怎么能服气呢。
顾薏离他远了些,但一只手仍揪着他的衣服。
她现在才不要在意他对她的看法,她就是要任性!
“还不放手?”
顾薏:“你也对我说一声乖,我会很乖的。”
池屿嘴角一抽:“哥屋恩。”
滚。
顾薏哪会服输。
她挑起唇角,露出一抹邪气,拽在池屿身侧的手突然上移,摸到他背后,一把攥住他背上的运动员号码牌。
“我们班主任说,每一张运动员号码牌历年单传,新校建成十来年,从没有丢过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