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隐约知道脚底某个地方是她的敏感点,然后就想起滨城的那个雨夜,他蹲在地上用矿泉水给她洗脚的情景。
空气瞬间暧昧起来。
许央慌乱地到处乱瞥,瞥到了床头柜上的套套,瞬间不能呼吸,脸红得能滴血。
秦则初没比她好到哪里去,他掀起眼皮看了眼许央,咽咽唾液,拇指在脚底某处按了下。许央低呼了声,抓着床单头垂更低,足背弓起,莹白的脚趾蜷着,挠着他的手心。
秦则初抓着她的脚欺压过去。
洗脚盆翻倒,洒了一地的水。
亲吻,抚摸。喘气声渐粗。
温热的手顺着脚踝往上抚摸,轻而易举到达裙底,扯开底裤。
许央突然像被电击,身体剧烈颤动了下,然后开始踢踹秦则初,边踹边哭。
秦则初放开双手:“央央。”
许央蛮力踹:“我不要!”
“好了好了,央央。”秦则初翻身下床,“对不起,我刚鬼迷心窍。”
许央翻身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哭。
秦则初站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简单收拾了下地上的水湿,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出来推开窗户。
许央依旧在哭,他想去道歉安抚她,又怕她害怕他接近,遂站在窗前垂手看她。
九月底的晚风透着凉爽,吹进房间。
裤兜里的手机一直震,秦则初掏出来接通,喂了声。
武子期焦急道:“你在哪儿?紧急集合了。”
秦则初:“把媳妇弄哭了,我得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