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秦则初拎着书包走进教室,抬眼看见她,挑了挑眉梢,神采飞扬。
待他坐下来,许央问:“你昨天和今天上午怎么没来上课?”
秦则初叼着根棒棒糖,往外掏试卷:“我姑姑有点事。怎么,想我了?”
下节自习课时,秦则初趴在课桌上睡觉,睡梦中突然咳嗽了声,他皱眉心,捂了捂腹部。
许央偏头看了他一会儿,做噩梦了么?拿笔戳他腰,想要唤醒他。
笔头刚触到腰腹,他捂在腹部的手突然一转,拧住她的手腕一掰。
许央低叫了声,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秦则初这才睡醒,睁开眼,看到许央的泪眼:“怎么了?”
许央:“手疼。”
秦则初这才看到被他捏住的细白手腕,连忙丢开,坐直:“媳妇儿对不起,我刚在梦里,纯粹下意识动作,不知道是你。”
许央含着泪揉手腕。
秦则初伸手过去:“我看看,带你去医务室。”
许央脱口而出:“不用,我又不是不禁打。”
两个人都愣了下,同时想到上周末的那场混乱。
许央从内心深处排斥医务室这种和医院有关的东西,脑子里闪现过手术台上的耻辱,可是这种耻辱又不能跟任何人说,更不能对秦则初说。
眼泪啪嗒啪嗒掉,秦则初再伸手过来时,她不知脑子抽什么疯,突然说:“我们分手吧。”
杨音音惊愕地回头,想摇晃许央的肩,姐妹,我跟你说的不是这样子啊啊啊!
秦则初收回手,看她:“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