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会儿功夫,许央已经溜走。走的时候太慌张, 小鱼干直接放在了墙根, 连盘子都没拿。
秦则初把手机塞进裤兜, 站起来去把小鱼干倒进猫盆里, 拿着空盘子去追许央:“央央,盘子你不要了?”
“不要叫我央央,我姓许。”许央夺过他手里的盘子,自觉凶巴巴地说。
但是她咬字轻,声音软糯糯,秦则初听来, 这跟撒娇一个样。他笑起来, 故意念道:“许央央。”
许央:“……”
不该搭理他。
秦则初跟着她走,一本正经胡说八道:“霍向东抑郁了, 我在开导他。”
许央:“……”
秦则初:“学委大人, 我下午没去上课是有原因的。我感冒了, 有假条。”
许央继续闷头往前走,霍向东的声音犹在耳朵里无限循环,一时间脑补出无数个小剧场。秦则初真的是越来越……放荡了。
秦则初见许央一直不理会他, 浑身痒痒。
他抬腿跨步到许央前面,挡住她的去路,身体向下蹲和她平视:“你是不是不信我感冒?我真发骚了,不信你摸摸。”
故意把发烧念成发骚。
而且说这话时,他神态极其自然,眼神清澈,口吻认真。一点都不像是在调戏人,反而更像是被人冤枉急于向老师辩解的三好学生。
“…………”
许央错过身,往左边移了半步,越看他的样子越生气,想也没想,抡起手里的盘子一甩。
正抡中他屁股。
秦则初:“……”
许央:“……”
空气凝固了十秒。
秦则初直起身,摸屁股,嗓音有点哑:“报仇啊。你别委屈盘子,可以直接上手。”
许央:“秦!则!初!”
弄堂口传来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