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在漫展见到的人是我弟弟。”左远咳了声。
溪欢:“??!!!”
左远居高临下,眼带恸色,叹了口气:“我有个同胞弟弟,他啊,我们家人一直很头疼。如果他在上周漫展上做出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举动,希望你能够理解。”
狠起来连自己都要咒。
“你你大侠他……”溪欢疯狂头脑风暴,组织了半天语言,“那天小胡同里刻小黄鸡的不是你?”
“不!是!”左远坚决否认,瞳孔剧烈收缩了下,他娘的,否认的太快了,又差点儿露馅,“咳。”
“我听我弟弟说的。”左远面带无奈,现场瞎编,“我弟上周去天佑大厦漫展玩,回家后说他在某个小胡同里刻了个小黄鸡,还说新认识了个小姑娘。看你今天反应,想来那个小姑娘就是你了。”
溪欢:“…………”这么奇幻的吗?
左远见她没有太相信,做了一番思想斗争,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翻到相册里的小黄鸡:“是这只小黄鸡吗?”
溪欢看着手机上的小黄鸡,眼睛瞪得溜圆,这翅膀这小嘴这鸡爪这纹路分明就是那只小黄鸡,不是他诅咒说谁拍谁死吗?这么狠,连自己都咒。
左远看着她,郑重地点头:“这是我弟弟拍给我看的。”
而且诅咒什么的是我拍了照后才刻上去的,而而且当时诅咒的时候默念了无数遍除我之外的人不能拍照。
以上,诅咒对我无效。
诶嘿,就是这么的机智。
“看你今天的样子,可能把我俩当成一个人了。”左远继续,“毕竟我俩长得太像了。”
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