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远眼睛里藏不住的都是得意,真是没见识,他那天就是随便刻刻,连平时水准的百分之一都不到。

溪欢:“我本来想拍照给你看,但是小黄鸡旁边刻了一行字,说是谁拍谁死。气死我了,简直神经病。”

左远握着茶杯的手指白里透着紫,唇线抿紧,体内真气直直往头顶上蹿。

旁边立着的管家脑内立马铃声大作:我似乎看见大少爷的头顶在冒热气,不好了,天要变凉了。

溪欢继续:“我看见刻小黄鸡的那个人了,他戴假发穿长衫肩上还有把大刀,我当时没仔细看,觉得他是参加漫展的ser,但是现在再想想,他的装扮跟你身上的这身时装好像,不过他的衣服是水粉色的。”

“他肯定也是游戏里的玩家,资深玩家。小黄鸡也太像了叭。”

“他看起来好凶,不过长得真是好看,刚开始我以为是个美女。”

“哈哈哈哈哈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他刻小黄鸡的姿势相当别致,我当时以为他是在日墙,笑死我了。”

“不知道他是哪个玩家,说不定虐过咱俩,觉得他又贱又变态。”

左远头上继续冒热气,俨然一个人形挂烫机。

管家站着没敢动,其实心里特想把自己身上的衬衫脱下来拿过去给烫一烫,有点皱了呢。

溪欢:“可能是他长得好看的原因吧,其实想想他也挺可爱的。”

溪欢:“大神大神,你在吗?”

左远冷呵呵一笑,极为有修养地把茶杯放下,双手在键盘敲字:“你和他说话了吗?”

溪欢:“说了吖。他声音超超超好听。”

溪欢:“可惜有点不正常。”

你才不正常,你全家都不正常!

那天知道他刻小黄鸡又和他说话的人,有且只有一个——胡同里的那个智障!

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