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确定。”张信勤道:“而且也可以确定对方是鬼道传人……修习鬼道就是这样,如果控制不住自己的贪念走火入魔,轻则性情大变乖张暴戾,重则伤天害理逆天而亡,到时候谁都救不了他。”一旁的张信涛默默点头,非常同意自己师兄的话。
鬼道修习者卫世鸣沉默一会,又虚心求教道:“你们看起来似乎不喜欢修习鬼道的人?”
张信勤摇头:“这倒不是,只是厌恶修习鬼道却保持不了本心的人。”
张信涛也道:“对啊,从古到今因为修习鬼道者闹出了多少大事……听当时的老一辈说每次发生事情修习鬼道的统领者就会依情况而定添加授箓要求,久而久之鬼道的传承条件越发苛刻一跃成为所有术法中最难传承的一脉,渐渐的就由鼎盛时期慢慢沉寂下来,本以为就这样能安稳些呢,没想到最后竟然又出来这么一位修习鬼道者。”
张信勤:“人的贪念是抑制不住的,谁也不知道上一秒还老老实实的人下一秒会有怎样的邪恶念头又会不会付之行动,所以我们只能克制自己,不让自己成为那种人就好了。”
张信涛:“师兄说的对!”
一直沉默的贺谨突然道:“修习鬼道者常于阴邪打交道,本就游走危险边缘,这不是他们想不想的问题。”他说着看了眼卫世鸣重新安静下来。
卫世鸣算是看明白了,鬼道传承似乎有不少的前科,导致这么多年来有的人厌烦修习者有的人厌烦鬼道传承,反正就是非常不讨喜就对了。
话题到这个地方就有些尴尬了,四人安静的蹲在街角都各有所思之际,就见车灯突然打过来像是打招呼一样摁了两声喇叭——是省道协的人来了。
吹了半天风的人立即上车,对方准备的十分妥当,车里不仅准备了食物、医用箱和崭新的衣服,对方还表示已经订了酒店马上就送他们过去休息。